健談濠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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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樂善行育才助學基金簡報

  澳門樂善行育才助學基金簡報 黎鴻健   安徽泗縣紅十字會武女士代送助學金  甘肅學生家長代領款 遵義李主任到樂善行小學送款  甘肅山區舊孤兒院很久未有這樣熱鬧了 甘肅孫克景同學領款後在舊孤兒院食午膳 甘肅山區孫克景同學領款簽收 遵義李主任到樂善行小學送款  貴州之行被颱風天兔所阻取消,由李主任往校代送助學金給學生  回顧過去幾年澳門樂善行育才助學基金的工作進展暢順、穩歩前進,資助地區包括甘肅會寧、貴州遵義、廣西南寧、安徽泗縣之外,2013年增加了資助廣西桂林的孤貧大學生,五地受助學生共166名、其中就讀大學同學共92位。 完成大學階段是孤貧學生的夢想,也是他們脫貧踏上光明路的希望。“扶貧先扶智”是我們助學的目的,今年資助人數增加36名,新增的以大學同學為主,羅盛宗會長指示明年亦將朝這個方向擴展,現在各省受助的高中同學不少,未來兩三年升大學的同學有約30人,加上新增資助大學生的名額,預計明年資助大學生的數目約為110至120名,若財政許可,到2015年資助的大學生更將接近150名,加上高中、初中同學等,助學基金背負的壓力可不輕。但辛勤工作的同時、亦有着讓人振奮的回報、今年有5名受助生大學畢業了、其中兩位繼續深造研究生,我們亦持續支援他們充實裝備自己、直至畢業、以祈他們將來有有更好的出路。 以下是貴州受助高中孤女學生給我們電郵中的一段:『我是不幸但又是荣幸的,相信爸妈看到这一切在天堂也会过得很舒心,因为我的生命中出现了你们,让一直黑白的生活增添了几笔彩色。我今年参加了高考,每个了解我的人都对我说要好好读书,读书才是妳唯一的出路,读书才可以改变妳的现状。但是我失败了,我辜负了许多人对我的期望,我心里充满了愧疚,对不起辛苦操劳的奶奶,对不起帮助过我的人,更对不起自己…』 她考不上大學很失望痛、失落,扶助她多年、這一刻我們要給她更大的支持,現正重讀高三、明年迎難再上。誠邀各位有心人加入助學行列,協助這群孤貧學生以知識改變命運、開展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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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閒恬靜的悉尼

    悠閒恬靜的悉尼 黎鴻健 飛機降落前的悉尼海岸線 近日新聞報道“中國人最喜歡移民的前五個國家”,澳洲也在其中,悉尼是熱點,曾被聯合國評為「最適宜居住城市」,筆者在悉尼生活近十年,儘管在那裏的經歷平淡,只有份收入不高而安定的工作,工餘在後院種種瓜菜、週末到友人家串串門幫忙做點維修瑣事,沒太多的艱辛、沒遭受太不公平的歧視,回憶仍能觸摸到當年的甘苦,今天我仍然喜愛著她,在此聊聊幾筆、跟大家分享… 悉尼的商業中心高厦林立,除了唐人街和Haymarket 之外,還有旅遊勝地Darling Harbour,佐治街是悉尼商業中心區的南北大街,附近名勝古蹟甚多,如悉尼市政廳、維多利亞女皇大廈(QVB)、The Rocks、環形碼頭、悉尼歌劇院、海德公園、皇家植物公園等。 藍天白雲、陽光海灘、Bondi beach, Manly Beach,Dee Why Beach 等美不勝收。豐富的水果、多種的海鮮,環境佳、福利好,有著多少錢也買不到的生活質素,讓你住下來,不想走的城市,優悠快樂的悉尼人隨處可見。物價高昂但未影響浪漫樂觀的悉尼市民,因為生活起居豐儉由人,筆者居住距悉尼市中心約20 公里的市郊,住著多種族的地區,有些族群較多聚居的域區,如義大利人的Leichhardt,希臘人的Rockdale, 黎巴嫩人的Lakemba 和Bankstown, 韓國人的Campsie 和Epping, 越南人的Cabramatta, 住大量澳州原住民( 土著) 的Redfern、猶太人的Bondi 和Rose Bay、印度人的Westmead 和Parramatta, 阿拉伯人的Arncliffe、較多華人聚居的Haymarket、唐人街、Hurstville、Burwood、Chatswood 等,近廿年華人移民悉尼甚多,落腳點可算是無處不在。 悉尼文化多元包容, 義大利pizza、韓國泡菜、日本sushi、拉美音樂、穆斯林的頭巾,不僅是多吃幾種美食和見識,更多顆博大的心,理解另類文化和風俗。悉尼不是個張揚攀比的社會,富人不以己富而炫耀於市,窮人也不因窮而失尊嚴,因為大家有機會脫貧致富。這是一個平和的社會,平和得讓你感受不到政府的存在,人人都在這平和的氛圍中生活,我永不會忘記悉尼那種可愛的寂寞,尤其到甘肅山區家訪、深夜瑟縮在孤兒院睡床的時候,更懷念悉尼… 編者按:《放眼世界》作者胡浩強外遊,下期續刊 如畫般美的悉尼歌劇院一景 悉尼街頭不同種族齊歡渡澳洲國日 人與飛鳥都享受著DY Beach的寧靜 市中心的維多利亞女皇大廈(QVB) 銀行提款鈔票是”秤”的 假期幾家人在朋友家後院燒烤暢敍BBQ

樂善水窖_援建甘肅夏陽村水窖

  樂善水窖_援建甘肅夏陽村水窖近況 黎鴻健   澳門樂善行於去年援建甘肅省會寧縣翟所鄉的夏陽村50個水窖,筆者曾於十月前赴甘肅視察建造水窖情況。由寧縣總工會楊主席、冉校長等引領前往,夏陽村位於會寧東南部,距縣城30多公里,年降水量400毫米左右且分佈不均,主要集中在7、8、9三個月。屬典型的乾旱山區,村民生活飲水非常困難。全村共轄11個社,560多戶2200多人,村戶經濟收入的主要來源是出外打工,由於連年乾旱農業收入微薄,農民人均收入1280元。50個水窖分別為8個社的50戶村民建造,由於路途偏遠險峻及時間所限,只走訪了三戶,在會寧縣總工會的安排和村黨支部、村委會等齊心合力,趕在封凍前完成,窖體已差不多建成,只欠水窖蓋上的鑄字及雨水收集塲的舖設,水窖建成將給村民的生活上帶來很大幫助。   今年春冰雪解凍後,上月煩 請冉校長代我們再去該村的沈灣社看看,他先看了我去年到訪過建造方形的水窖戶,據悉窖已建成甚為堅固、惜存水不多,戶主說:“水不多了,一桶水(約40釐 米深)都吃不滿,再不下雨,就沒水吃了”。另一戶的水窖也建成,由於去年天旱,存水不多,沈姓戶主說:"水窖做好,就等天爺下雨了",村戶的言談、可領會 到他們對雨水的渴望。 筆者去年探訪援建方形水窖的村戶、窖體已建成(10/2012)   夏陽村徐支書對冉校長說:50個水窖全部做好了,品質沒問題,並說還有的村民家也需要水窖,請求澳門樂善行多予援建,以協助他們紓緩飲水困難。冉校長表示,再次看訪夏陽村和村民們交談,他深深感受到老百姓真正體會澳門樂善行的關心援助,享用到澳門樂善行給他們帶來的甘甜窖水,把澳門人與夏陽村民的心貼的更近呢!   夏陽村村民送澳門樂善行的致謝錦旗(10/2012) 前往夏陽村的路偏遠險峻(10/2012) 另一個快建成的水窖(10/2012) 上月冉校長代看望已完成的水窖及戶主(4/2013)

甘肅扶貧念 樂善六年情

甘肅扶貧念 樂善六年情 黎鴻健 2001年初香港無綫電視新聞播映有關中國開發大西北的片段內介紹甘肅會寧山區一間貧窮的鄉村小學,眼見山區學童的苦況,回想自己在氹仔的艱苦童年、感同身受。筆者根據電視台的簡略描述寄信給該小學校長,就在這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冉樹蒼校長,靠着書信聯繫,我和冉校長很快開始了在他家鄉中灣村的扶貧助學工作,由於只靠我和女兒及摯友魏志雄的綿力及幾位親友的偶爾捐助能力有限,初期只能補助該村廿多名單親、孤兒、傷殘、智障或極貧困學童的學雜費用,讓他們有入學接受基本教育的機會。雖然02年末冉校長發現患了骨癌,但未影響我們合作扶助山村兒童的决心,在2001至2006這幾年間,多次以不同方法:如嘗試資助代課教師飼養幼羊,幫助他們增加收入,又給極貧困家庭的學童添置衣物。同時在每年冬天山區天氣最冷的日子,為學童及代課老師免費提供熱粥午膳,讓他們在凜冽的寒冬得到一絲暖意。跟冉校長五年多的交往,除了書信之外,彼此默默合作而從未見面。 直到2006年中,冉校長受到香港慈善機構邀請到香港與學界交流,讓我們終於可以見面,跟他在北角快餐店見面暢談幾小時,談到這條十年九旱、嚴重缺水的小山村,兩年多沒下雨了!談到五年來我們盡了最大努力、扶助多年的學生畢業後仍是前路茫茫、萬分無奈。談到他化療後的身體狀况、談到山區貧童們的前景、與在院內住宿那幾十名院童的將來等等,彼此都感觸地熱淚盈眶、一時間相對無言! 與此同時、”澳門樂善行”亦正式註冊成立,並由羅盛宗及潘鈫亮領導籌組首屆架構成員,幾十位來自不同階層而有著同一理念的朋友,成為”澳門樂善行”的骨幹,開始我們推動健體環保、在國內建校助學扶貧的無償工作。由2006年援建貴州習水三岔河中學教學樓、仁懷楠木樂善行羅盛宗小學,到廣西南寧大寧完全小學、甘肅會寧大頂樂善行小學、廣西…一間一間的援建擴校,一步一步的走。2007年中羅會長等得悉冉校長在收容數十名孤貧失學兒童的經費遇上困難,議決由”澳門樂善行”每年資助部份經費。冉校長為紀念此義舉,將收容兒童的院落命名”樂善行孤兒院”,自此我們對甘肅山區的支援逐漸擴濶。 為幫助經常遇大旱絕收、嚴重缺水生活艱苦的農民,2008年開始替他們援建集儲雨水窖,雖然建窖動工不久便遇上大地震,幸無礙工程進度,水窖建成後連降豪雨,令人振奮。經過多年的關顧,我亦於2009年到甘肅山區,探訪多個援建水窖的村戶及學校,體會到水窖的效果很好,援建水窖對山區貧困村戶無論是生活和經濟的助力甚大,至今先後援建已逾百,有關計劃仍在進行。09年與會寧縣教育局合力為當地九所中、小學校援建大型集儲雨水池,協助各校共二千多名師生解決了食用水問題。 2001年受助學生 右2的馬少鵬仍受資助 與妻女跟冉校長會面 並認識教育局何主任 陪同冉校長 何主任等遊香港 對甘肅山村的支援,是我在這方面工作的開始,”澳門樂善行”的成立,更增加了我對其他地區弱勢群體接觸的機會,2007年開始探訪湛江徐聞福利院、敬老院,貴州習水三岔河中學訪校奠基,仁懷楠木樂善行羅盛宗小學落成訪校,探訪廣西武鳴縣仙湖鎮連才小學,探訪廣東陽江陽東第一中學送助學金…等等訪校助學活動,對各地情況有所了解。其中令我感受至深的是甘肅之行探訪貧困家庭,讓我們體會到孤貧學子求學上進何其艱難。”澳門樂善行”自啟動助學環節,至今已逾五載,去年有一位受助生大學畢業,今年再有兩位。建校助學的最終目標是扶助貧窮學生争取高等教育,以知識改變命運、開展新生。參閱本期季刊的“學子心聲”內各地受助生的感言,可見我們一直以來的助學工作是正面的,如廣西孤女韋彩娟的走出悲情重新上路、貴州孤兒大學生田海港的孤身作戰、自強不息,甘肅失去父親的大學畢業生杜炳毅奮發向上等等。尤其貴州孤兒阮發金的悲慘心路,更惹人同情,我忍著淚校對他的文稿,看到他寫的“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一句,內心更有莫名的激動,雖在流淚但我深感安慰,可以有緣扶助如此胸懷大志雖不幸而堅毅自勵的年青人,六年來付出的一切一切,絕對是值得而令人欣慰.. 學生課餘助老師收割養羊飼草 (2002) 宿舍設備簡陋 院童總算有棲身之所 探訪湛江徐聞福利院 俄姐安撫啼哭的嬰兒 探訪甘肅山區中灣小學 家訪貧戶山路崎嶇險窄 只能乘坐摩托車 但仍危機四伏 探訪三岔河中學進行奠基儀式 與羅會長 樂善大使彭懷安等訪甘肅學校 徒步由這座高山走落山腳 再爬上另一座的山頂 腳軟矣 甘肅受助生常家的閘門 用枯樹幹扎成 在甘肅蘭州將助學款送交部分受助大學生 甘肅會寧一中外與受助高中生 冉校長合照 去年再訪窰洞受助生杜家 終與杜先生見面 送上助學款給范永輝 亦看看援建的水窖   老伯住窰洞而有兩子讀大學 希望得到幫助 牛同學家貧 今年上初中需要生活費 國慶日的早上 與孤兒院童早會    

孫中山與澳門

孫中山與澳門 黎鴻健 中國偉大革命家孫中山先生,領導革命推翻滿清,結束中國兩千多年以來的帝制,建立中國歷史上首個共和國。從史料及實寄信封上資料所見,由清末到上世紀的七、八十年代,孫中山及其家眷,都跟澳門有着長期、密切的關係。由於孫中山祖藉廣東中山縣翠亨村,僅距澳門30餘公里,父親孫達成曾到澳門當鞋匠,故少年時的孫中山多次來往於故鄉與澳門之間。1879年先生乘輪往檀香山讀書,亦是在澳門啟程。孫中山先後在美國、廣州及香港肄業後,1892年9月到澳門行醫,在鏡湖醫院任義務醫師,是鏡湖醫院的第一位西醫,更是澳門歷史上第一位華人西醫。並在澳門草堆街設立中西藥局,及後向鏡湖醫院藥局借銀二千元,用以贈醫施藥。翌年(1893) 孫中山在澳門的好友葡國人飛南第,為協助孫中山宣揚革命思想,開辦了一份名為《鏡海叢報》的中文周報,報道有關孫中山在澳門行醫及他早期的革命活動。唯因受葡藉醫師的妒忌排擠,轉往廣州洗基創設東西藥局,繼續贈醫施藥以行醫為入世之媒。並於1894年上書李鴻章,以祈說服當時清政府接受和平的革新計劃,惜未受重視,加上中日戰争爆發,顯示清政府的腐敗無能,促使孫中山以更積極和激烈的手段尋求政治改革。1895年首次起義失敗後,被清廷懸賞通輯,他潛渡唐家灣轉至澳門、抵達香港、東渡日本,開始持續十多年革命流亡的生活。孫中山元配盧夫人亦連夜由鄉間携帶子女偕同孫母,大嫂等逃抵澳門轉往檀香山,直至1907年一家始回香港居住,及後轉澳門定居。辛亥革命推翻滿清,孫中山被選為首任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统後,曾於1912年5月回鄉中山,途經第二故鄉的澳門訪問三天。筆者年前跟上世紀居澳門的葡國詩人庇山耶(Camilo Pessanha)的遠親,借得當年孫中山與澳督、盧九、庇山耶等在盧九花園拍下的照片(附圖),孫中山於1913年6月再度來澳,探望病重彌留的長女孫娫。 孫中山於1918年在今澳門文第士街建一小洋房安頓家眷,1925年3月他在北京逝世後,元配盧夫人與次女孫琬、女婿戴恩賽、外孫等一直居此屋(即現國父紀念館)安享晚年至1952年辭世,卜葬氹仔孝思墳塲。孫琬自母親、丈夫先後辭世,自已和女兒戴成功相依為命,她本有一子戴永豐,惜因患肺結核病故。長女戴成功事母極孝,陪侍母親近半世紀,孫琬1979年辭世後,戴成功仍獨身居澳門至1991年離世。至此,過去百多年孫中山先生以及他的家屬,跟澳門的密切關係亦同時終結。 孫中山及原配盧慕貞,右起孫琬 秘書宋藹齡 孫科 孫(1912年5月) 前排左1庇山耶、6孫中山,7孫,最後排左3盧廉若等1912年盧九花園 1965年澳門文第士街一號的孫公館、現為“國父紀念館” 1940年10月香港寄澳門孫公館,盧太夫人的實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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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皇帝駕崩了

九龍皇帝駕崩了 黎鴻健 報紙頭版,斗大的刋登着“九龍皇帝駕崩”幾隻標題大字,未讀內文,也知道是曾灶財已辭世,雖然他是“九龍皇帝”與濠江無關,跟他亦非親非故,但認識他的名字已四十多年,看着牆上那幅多年前偶然得來他的墨寶,兒時往事不期然一一湧現,心情有點沉重,而在此重溫舊夢。筆者當年由氹仔初抵香港,是住在九龍官塘警署旁邊的鯉魚門道邨,就讀的學校就在附近的觀塘徙置區 (俗稱雞寮) 內而貼近秀茂坪,平日上學、外出大多在觀塘道旁的木屋區、雞寮、裕民坊或觀塘碼頭等一帶經過或流連,當年未有那些天橋躉,曾灶財的題字偶爾在一些街邊圍板、大渠邊英泥矮欄、電箱或建築物的外牆等出現,對他的字迹覺得有趣,心想他是個精神有問題到處塗鴉的人,及後我搬離觀塘,仍在九龍多個地區的路邊鐵欄宣傳品、天橋底、護土牆、地盤圍街板及電箱、燈柱、垃圾箱等,他甚至衝出觀塘,遠至尖沙咀碼頭、中環都見他的字跡,幾十年來警方多次票控他,到2002年仍因在尖沙咀的燈箱塗鴉而被法庭罰款500元,但亦阻不了他隨處揮毫的習慣。 曾灶財的身世早已成為坊間話題,在90年代,他的家人曾在一次電視訪問中透露,曾灶財在早期整理祖先遺物時,聲稱發現一本族譜,指香港割讓給英國前,九龍曾被御賜成為他祖先的食邑,他本來是九龍的「大地主」,但現實卻淪為低下階層,曾灶財心生不忿,開始在公眾地方塗鴉,自稱皇帝以宣示主權,不滿「國土」被英政府非法霸佔。我們不去深究曾灶財背景的真偽,他數十年來的堅持,卻在不少人的成長歲月中,夾雜着一、兩個他的片段,曾灶財在我的回憶裏有着更特別的一幕:事緣1997年的農曆新年,我和太太前往觀塘跟兄嫂拜年,出了觀塘地鐵站,正沿觀塘道向離地鐵站不遠、荷蘭宿舍旁的巴士總站行去,驟眼見到在觀塘道旁鐵圍欄上,掛着一塊替人修理家庭電器的小廣告牌,有曾灶財在上面御筆親題“大馬路渠垌 九龍國皇”幾個大字,見到這塊小木牌實在非常興奮,正想上前把它拆下,卻被太太拉着並斥駡:『你儍,咁嘅嘢都要』? 最後沒有把木板拆走,並非因太太的阻止,而是木板四角被粗鐵線緊緊纏着,徒手根本拆不到的,抵達兄長家想借個Cut鉗把它剪下來,誰知一提出又被兄、嫂教訓一頓,但經不起我苦苦要求,兄長終替我致電請教一位在市政署工作的朋友,他說市政署定期會將街道上此類物品清理並丟棄垃圾站的,想要的話,可要待日後有這類清拆行動時,始在垃圾站拾取。得到這個訊息,我央求兄長替我密切留意,幾個月後,兄長終於將這件“寶物”送到我手,逃過了被送去堆填區的厄運! 我對這件曾灶財墨寶的鍾情,當然是因為它涉及到一點點我的早年回憶,又是我好古喜舊的嗜好驅使,更重要的是它原本就一件香港社會演變過程的證物,加上曾的墨寶,組成一件自然而夾雜着香港民間歷史價值的街頭藝術品。首先這塊面積16吋乘16吋的小木板,是當年一個替人上門修理雪櫃,冷氣、按裝天綫的人自已寫的廣告牌,到今天,雪櫃,冷氣機的價格亷宜還有一至三年的免費保養,六、七十年代曾經興旺過的私人維修舊家電行業已被淘汰。通常曾灶財落筆的都是面積較大的地方,如此細小的木板也獲曾的垂青算是異數,原因是觀塘道近翠屏道口附近一帶,自從地鐵通車、天橋及廠廈林立,曾灶財題字的空間被收窄,除了天橋躉尚可揮毫,就只有沿路鐵欄杆上大大小小、合法或非法的宣傳品,這當然成為他的目標。這塊小木板另一難得的地方,是它紀錄了六、七十年代觀塘翠屏道口一帶的地貌,當年觀塘警署側沿着觀塘道、現在觀塘泳池向裕民坊方向,有一條濶十多廿呎的明渠,直達翠屏道口連接另一條自翠屏道伸延出來的明渠,再通出觀塘海面,未知這兩條大明渠被覆蓋了幾多十年,但曾灶財在板上第一行寫着“大馬路渠垌”木板掛的位置,就是當年明渠旁的觀塘道,每一個觀塘老居民都會明白曾的“大馬路渠垌”就是觀塘道旁的“明渠”或稱“大坑渠”,他可以清淅地寫出幾十年前舊觀塘的地貌,他會是傻的嗎?我不懂評書論畫,曾寫的字美不美我不敢說,這亦視乎每個人的喜好,我則覺得他那簡拙書法背後,隱藏的獨特街頭文化才是重點。我曾在1998年間於油蔴地公眾四方街和彌敦道交界,目睹他左手撑拐杖及掛着一瓶墨,右手則揮筆疾書,不停寫了近三十分鐘而未露疲態或手顫,可能他的膝頭不能屈曲,電箱下半部的字也是站着沉手用吊筆書寫,字體同樣是四平八穩,其中“國皇”两個特大字的筆劃,直的垂直,橫的像用尺間似的,少點書法基本功也寫不出來呢!曾灶財先生走完了八十六年漫長的人生路,雖然備受冷眼或以瘋漢視之、塗鴉之作未被賞識更無視其文化意義,但我仍堅信還有不少持平常心的人,仍推崇他是香港基層本土文化的表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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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痛的三年零八個月

黎鴻健 1941年12月7日,日本海軍偷襲珍珠港,翌日,日軍亦對香港及東南亞多個地點發動偷襲,迅即奪取了香港的制空權,經過近18日的抵抗,至12月25日英兵向日軍投降,香港於41年聖誕節淪陷,這一天稱為「黑色聖誕」。時下香港人以為二戰日本侵華期間,主要戰場在中國大陸, 對香港影響較少,縱然「三年零八個月」的苦難人所共知,但當時香港人究竟有多苦呢?相信沒有很多人感受到吧! 日本自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即展開對中國的侵略進攻,1937年7月7日中國抗日戰爭全面開展,日軍迅速佔領華北及華東大部分地區。由於中國東部沿海一帶落入日軍的控制範圍,廣東省華南沿岸地區成為了中國從外地輸入物資的重要補給點。日軍為切斷這條補給線,於1938年10月1日在廣東大亞灣登陸,並迅速攻佔鄰近地區,廣州在10月21日陷落。而部分日軍亦駐守深圳河北岸與英軍為界。1937年至1941年期間,英國政府雖然刻意維持香港的中立地位,但香港的華人亦有為祖國對抗日本的戰事出錢或出力,日本當局對此感到不滿,曾多次向香港政府抗議港人的反日行為。   1939年,日本與納粹德國結盟,而第二次世界大戰亦由德國攻打波蘭揭開序幕,到了1941年10月18日,東條英機出任日本首相,他積極籌備太平洋戰爭,並擬訂攻擊香港的計劃。就在日本海軍偷襲美國太平洋上的珍珠港後數小時,即1941年12月8日香港時間早上8時,由酒井隆中將所指揮的日軍從寶安縣(今深圳市)進攻香港,當時防守香港的英軍由雜牌軍組成,勢孤力弱。日軍一開始便出動空軍轟炸前深水埗軍營及啟德機場,將英軍的5架空軍飛機及8架民航飛機悉數摧毀,取得香港的制空權。英國海軍在港有的10艘驅逐艦,包括泰維仁號、泰勒號及斯雅娜號等,還有十多艘炮艇作突擊用途,但有部分之前倉皇離開,撤往新加坡。    負責防衛九龍及新界的英軍和印軍自林村、沙螺洞、錦田、元朗、青山灣、沿青山公路出荃灣,節節退守。英工兵破壞大埔公路及九廣鐵路,但未能阻慢日軍的前進。日軍於12月12日佔領青衣直撲荔枝角,總部設在九龍塘的英軍岌岌可危,12月13日最後留守九龍的英軍乘驅逐艦撤退到香港島,九龍宣佈淪陷,日軍曾派代表要求英軍投降,遭到港督楊慕琦拒絕。之後數天日軍不斷炮轟及空襲香港島,包括在何文田架設大砲,由廣州飛來日機轟炸多個英軍砲臺、以及通訊和發電設施。日軍多次空襲令香港島主要輸水管受破壞,部分地區沒有食水供應,糧食開始短缺,圍城戰開始。島內煤氣、電力中斷,衛生環境日差,傳染病橫行,日空軍不時轟炸,不少市民死亡。英軍防線接連失守,12月25日英軍莫德庇少將(Major Gen.C. M. Maltby)向港督報告守軍無法抵抗,港督楊慕琦( Sir Mark Aitchison Young )在撤走部份軍政人員後宣佈投降。1941年12月25日,在港督楊慕琦帶領之下,一眾英國殖民地官員渡海親身前往被日軍佔據的半島酒店三樓的日軍總司令部投降。酒井隆隨即暫代香港總督職務,直到磯谷廉介接任為止。此日為聖誕節,因而香港市民稱之為「黑色聖誕」,香港人口中的「三年零八個月」日治時期從此展開。到1942年2月20日,日軍中將磯谷廉介成為了首任日治時期總督,香港正式淪為日本佔領區。    香港總督磯谷廉介,政府總部設於港島中環的香港滙豐總行大廈,半島酒店則改為軍方總部。日本人在新的政府(包括民治部、財政部、交通部、經濟部、報導部、管理部及外事部)佔據了多數重要職位,中國人只可以擔當一些中低級位置。但日本為了達到「以華制華」的目的,也成立了「華民代表會」及「華民各界協議會」這兩個華人組織。華民代表會為總督的諮詢機構,有委員四名,而華民各界協議會則有委員二十二名,負責向華民代表會提供意見。與英治時期的行政或立法局不同,華民代表會或協議會並無法律權力。1942年3月由民治部成立基本的行政區域架構,重新分區和命名,將香港島分成12區,九龍分9區,新界分7區。每個區都設立一個區役所,並指派一個中國人作為所長,管理該區的大小事務、代表該區市民的所需,奠定了香港日後發展分區管治的基礎。當時的香港名稱是「香港占領地」,而很多改的名稱充滿日本色彩,將「道」改為「通」,如「皇后大道」更名為「明治通」,「干諾道中」改為「中住吉通」,「兵頭花園」改成「大正花園」,「跑馬地馬場」改為「青葉峽競馬場」等。各行業都被日本人奪取,很多公司倒閉,港日政府亦沒收所有外資公司的物業,鼓勵日本公司取而代之,例如「告羅士打酒店」改為「松原酒店」、英資百貨公司連卡佛改為松坂屋等等,甚至把西方的教堂改成日本廟宇。又將香港標準時間撥快一小時,跟日本時間一致,進一步將香港同化。此外,占領地政府向香港市民發出「住民證」,是香港首種出現的身份證明文件。 為了提升日本在香港的影響力,匯豐、渣打與有利等外資銀行遭到清盤,英國、美國及荷蘭等同盟國的銀行家被迫住在小酒店。而兩間日本銀行,橫濱正金銀行和台灣銀行則在香港重開。在香港淪陷的翌日,日本已宣佈以軍票取締香港貨幣,一九四三年五月,總督部發出公告禁止使用港幣,六月一日開始執行,從此以後持有港幣者以違反軍令嚴懲,常常有人被憲兵發現藏有港幣而被處刑。在《香港淪陷史》中有以下的敘述:「在日本總督通令禁止使用港幣後,日軍便大肆搜查,一經發現居民依然藏有港幣而未兌換者,則施加酷刑、毒打、灌水(把污水或辣水灌入腹中,然後踏受灌者腹部,使水從口鼻噴出)、老虎撓、脫指甲、夾手指、放飛機等無奇不有,被施刑者往往因抵受不了痛苦而死亡。」1942年1月,軍票和港元的兌換率為2兌1,到1942年7月24日兌換率已變為4兌1,比之前兌換率驟降,使香港人在兌換後變得更貧窮。日本軍票於1943年6月1日正式成為香港的唯一法定貨幣。 日本統治下的港人很貧窮、生活極為艱苦,米糧副食品如米、油、麵粉、鹽和糖等甚為短缺,在1942年開始由日本定額配給,每個家庭都有一張定額配給許可證,每人每日限買六両四的白米。由於缺乏其他的食物,每日六両四白米是不够飽的,很多人只能以樹葉、樹根、番薯藤、木薯粉或花生麩充饑,其後白米亦缺乏,改為配給日本蘿蔔作糧食。日治政府又在新界區的粉嶺和錦田石崗機場建設耕地,他們亦曾打算在吐露港填海。因為米糧日趨缺少,政府的定額配給制度於1944年取消,改為自由買賣,但更多市民因負擔不起瘋狂上漲的食物價格而餓死,連街上日軍醉酒後的嘔吐物也有人搶食。日治時期香港經常有市民餓死,甚至盛傳出現人吃人事件,街上常有皮包骨的棄屍,竟連棄屍的大腿肉也經常被割走。報章亦曾報導有婦人烹煮棄嬰的新聞,當時市面曾盛傳某些食肆的肉包是用人肉做的,因為市面上根本肉類不足。更有香港大學的口述史記錄一些市民的回憶說:日治時期曾於臘腸中發現類似兒童手指的物體,當年惨事馨竹難書。 由於食物短缺,為了舒減人口壓力,日治政府執行歸鄉政策,軟硬兼施強迫大量香港人回鄉,市民被迫驅逐至中國大陸。1942年1月,由佔領地政府民治部成立的「歸鄉指導委員會」,每月安排火車和輪船將市民強迫離港,但那些交通工具只將人送出境,離境後回鄉的路途就要各自負責,很多人負擔不起路費,只能徒步返鄉。當時香港既已淪陷,市面糧食不足生活艱難,因此很多港人寧選擇離港返鄉。同年12月已有60萬名市民離港,其中不少家庭成員於途中失散、或被迫拋棄幼兒、老人,餓病至死者也不少,至於途中被洗劫者更不計其數,到後期,憲兵隊更在街頭隨意捉人強行押解離境。香港人口由1941年的161萬,驟降到1945年只餘60萬人。燃料短缺加上美國的轟炸,使公共運輸陷入停頓,當時香港很多交通工具都被戰火摧毀,日本當局亦將全香港的巴士、的士及貨車等充公,當中不少成為軍用物資,其餘則撥歸日方成立的「香港自動車運送會社」,提供有限度的公共運輸服務。1942年起,香港電車、山頂纜車及天星小輪開始有限度服務。九廣鐵路亦於1943年恢復通車,但燃料嚴重不足,公共運輸工具經常停駛,在港島出現了載客的單車、三輪車及由運貨木頭車加裝茶座卡位而成的載人手推車、可容納2至6人,沿電車路線行走西環至銅鑼灣一帶。九龍半島則曾經出現過以馬車作為公共運輸工具,行走於彌敦道一帶。 由於燃油屬軍需品,供應十分緊張,1943年時電力作有限度供應,只准晚上8至11點亮燈,供水因需要發電,即使當年水塘因颱風吹襲而滿溢,但供水依然十分緊張。又基於沒有柴炭進口,港人只好以傢具當柴燒。由於那幾年冬天特別寒冷,市民需生火取暖,一些無人看守的建築物,如香港大學、英皇書院及皇仁書院校舍等,裡面的木質物品全被偷走,獅子山上的樹木也被砍伐清光。 港日政府還曾發動「獻銅運動」,強迫市民將銅製品捐出以供日方製造武器,連總督部門前原屬香港上海滙豐銀行總行,港人熟悉門前那兩隻大銅獅子亦差點不能倖免,左方張口的銅獅名叫史蒂芬,右面的名為先迪,「牠們」亦是戰爭的目擊者和受害者,身上的彈痕甚多,史蒂芬和先迪更曾被運往日本,戰後才取回一直留守至今。在日治下香港人的尊嚴、人權盡失,日軍濫殺無辜,可日本统治香港,直到1945年8月6及9日,美國先後在日本的廣島及長崎投下原子彈後,日本於8月15日宣佈投降,英國海軍少將夏愨( SirCecil Halliday Jepson Harcourt)率艦隊重佔香港,並宣佈成立臨時軍政府,夏愨少將並於9月16日在總督府正式接受日本投降,結朿香港人被日本统治三年零八個月的慘痛日子。重光已經六十二年,期間香港的發展迅速,高樓大廈林立,日治時期的遺跡漸少,只有幾個地方仍保留著一點點當時的痕跡。 例如:中環滙豐總行大廈前的銅獅子、拔萃男書院禮堂門前有從校園內挖出的日本軍刀、新界地區某些荒廢地道裏有日軍刻劃的簽名、香港歷史博物館內存有的一批日治時期文物,其中包括當年掛在港日政府總部(原中環滙豐銀行)正門的「香港占領地總督部」門牌等等,港人在日治期間所經歷的苦難並未因歲月而完全忘記。

澳門文化遺產–主教座堂

澳門文化遺產–主教座堂 黎鴻健 座落於澳門市區一個小崗上的「主教座堂」,顧名思義是澳門天主教主教的教堂,原名「聖母聖誕堂」又名「大堂」、由於從前中國人稱教堂為廟,故曾稱「大廟」,其前地亦稱「大廟頂」。由於其位處一小斜坡上並面對南灣,昔日婦女常在該處望盼出海的家人歸來,故又名「望人寺」。始建於何年已不可考究,原本澳門的主教座堂是位於進教圍的聖母望德堂,基於澳門中心區域的轉移,主教座堂於1623年遷到現址,距今已逾三百八十年以上,歷史悠久。早年的「主教座堂」主要是木結構,沿用約兩百年至1836年因經年受風雨侵蝕,日久失修非常殘破,故暫借玫瑰堂作主教座堂。當年的玫瑰堂建築較好及現代化,本有較好條件作主教座堂,但由於很接近民居市集,經常人聲鼎沸,對於尋求清靜祈禱的教堂,當然受到一定影響。因而有修葺舊主教座堂的打算,而且舊主教座堂接鄰主教公署,亦方便主教的作息。梵蒂岡在1843年委任當年主教D. Nicolau Rodrigues Pereira de Borja (栢主教)的委任書中,特別囑咐栢主教處理主教座堂事宜,但舊主教座堂在經過詳細檢查後,由於太殘破已不能維修,只好拆卸重建,澳門居民募捐籌款,並於1844年12月開始舊主教座堂重建工程,至1850年初始峻工,重建的教堂正面改為與主教府共同形成一個“前地”。但新的主教座堂於1874年受到颶風嚴重破壞,雖多次修葺,終於1937年再以鋼筋三合土重建沿用至今。 驟眼看主教座堂那灰色的外牆不大吸引,有點沉悶,但教堂外中部的一面石壁,應是1844年重建時保留下來的舊物。澳門石建築很少,就算部分是石的建築也不多。大三巴牌坊是澳門現存最古老的石建築,主教座堂上這片石壁應是緊隨其後,更難得的是此教堂還在使用呢!教堂內設計簡單,僅以彩色玫瑰玻璃窗為背景,日光透過彩色玻璃照進大堂,有點天國輝煌的效果。寬敞的中廳、祈禱室,主祭台空間深遠可以領略到主教座堂的氣派。因祭壇下面埋葬著澳門首幾任主教賈耐勞、華年達、嘉沙爾等的遺骨,使教堂擁有莫大光榮。教堂內設施如唱經樓、講道台等,顯示其年代古樸,其中右邊以大理石鋪砌的舊式講道台,俯視全堂,早年未有電、沒有擴音機,神父就在台上講道。離講道台不遠,堂右側祭台有花地瑪聖母像,兩旁葡語的中譯:「世界的皇后、澳門的母親、請保護澳門、1943年5月13日」,當時正值抗日戰爭,澳門雖不致如香港的淪陷,但居民生活亦非常艱苦,聖母像是葡萄牙人在聖母顯現日送給澳門居民作慰問。 1875年的主教座堂 2009年的主教座堂 主教座堂位於澳門市區高地上,右鄰主教府,是澳門天主教最高管理機構主教公署所在地。前面空地分別連接大堂巷、板樟堂巷及主教巷等,讓教徒可以從四方八面到來參加彌撒,是澳門天主教徒心中十分重要的教堂,更有著其它教堂所沒有的威嚴,因但凡澳門教區的重大慶典必在此舉行,過去歷屆澳門總督上任時,都到這個教堂將權杖放到聖母聖像旁,祈求庇護賜福。主教座堂與大堂前地於2005年同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澳門歷史城區」的一部份,無論是否天主教徒,都值得到此見證中西文化交融歷史的地方懷緬一番。 鳴謝:天主教澳門教區、澳門天主教教友協進會 祭台聖母像及兩旁的葡語 大理石舖砌的講道台像懸掛牆上 寧靜莊嚴肅穆的主教座堂

健談濠江-蒼海桑田的氹仔

  健談濠江-海桑田的氹仔   黎鴻健 1920年的氹仔地圖,菩提山及觀音岩尚未連接,圖中下方是“路氹歷史館”現址 遠景是雞頸寳昇炮竹廠,山下馬鱭尾當時正興建路氹連貫公路,右邊是路環,攝於1963年 同一位置,數十年後高樓大廈拔地而起   自1968年路氹連貫公路全面峻工,到1974年第一條澳氹大橋(嘉樂庇大橋)落成通車後,氹仔居民的生活方式以至整個社會外貌、生態環境,才逐漸出現較大的變遷,意味着滄桑待變之局已成。其後大興土木,建設國際機場、新樓矗立,而第二座“友誼大橋”及第三座“西環大橋”等的相繼建成,更改變了數十年前氹仔的荒涼地貌,成為澳門的“衛星城市”。 近年國際級的娛樂場所及酒店在氹仔相繼落成,發展至今天大廈林立、萬家燈火的城鎭,又增加了許多現代化的體育文化設施,這個蕞爾小島,經歷了脫胎換骨的轉變,總算有一點知名度。日後將為各位簡略介紹舊日氹仔生活概況和地貌的演變,歲月留痕,值以懷緬過去氹仔那原始樸素的面貌。    從前“龍環葡韻”對開海面每年都舉辦扒龍舟比賽 滄海桑田、半個世紀後的今天,同一位置已建 成多間國際級的娛樂場所及酒店、蜚聲國際     вскричала Энн, совершенно сраженная. Я представлял "Насекомые. Школьный путеводитель" себе травмы киноактрис и "скачать бесплатно обновление пу 5" телевизионных деятелей, чьи тела расцветут десятками новых отверстий, точками сексуального единения с их публикой, "игровые автоматы… Read More »健談濠江-蒼海桑田的氹仔